季裴的手指猛地从下颌上滑下来,抿住了唇。

他这么多年来,见过最荒谬的事,可能也莫过于此了。

几个月前,时阡拜托他杀掉那些监视他的眼线这几个月中时阡像是闲人一样时不时的就出现在他身边,原来都是因为他在逃婚!

什么时候时阡身上竟然也有了这么可讲的故事。

这话本里才能见到的故事又被自己撞见了一回,而且还成了别人故事里的第三者,自己的未婚夫逃婚一直跟在另一个人身边,这事儿,用膝盖想想都觉得暧昧。

季裴一挥衣袖撤手背在身后,抓住散下来一点的黑袍边角,脑袋飞速的运转,想要摆脱这大麻烦。

“月爻长老,你们的事我也是刚刚听说。”

“你大可放心。”

“我对时阡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月爻的眉梢猛地拧紧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是时阡单相思你?”

季裴真不知道月爻这个脑回路怎么得出结论得出的这么快。

“当然不”季裴的话还未说完整。

逃婚的主角猛地插话进来。

“是。”

“是我单相思他,跟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