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了招手仆人立刻非常明白地递上了预告函。

方砚声接预告函时,手指也颤颤巍巍地,仿佛这薄薄的一张纸烫手一般。“这不会是谁故意寄来,故意作弄我的吧。”

可是想想也不可能,如果能在他院中放下这样一封信却不惊动任何人,肯定是个大能,大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方砚声又看了眼预告函,这字体不知道是不是季非衣写的,力度,笔峰,任谁都会说声好,可是看到底下落名的季非衣,他还是忍不住连连叹气。

“这个宴会我不办了还不行吗?”

同时在屋里的不止方砚声一人,住在方家的散修充当了方家门客的角色,站在一侧给方砚声出谋划策。。

“恐怕不行啊,家主。”

“就算您此时不办宴,正道的那些宗门来人或许会散场,但是季非衣是不请自来的人,他怎么会管您到底办不办这个宴会,按他的说法。他只是来祝寿的,可不是来参加宴会的。”

“是啊,家主!必不能不办这宴。”

“就算您本来已经有了闭门谢客的念头,这次恐怕也必须敞开大门,尽量多迎些人来。”

“只有各个门派相互倾轧牵制,我们才能安全。

方砚声咳了又咳,被气得气儿都不顺了。

可谁让他们招惹了那位,诡计多端,狡诈无情,实力高深莫测的魔头。

“好,就这么办吧,方家这盘棋,是否能盘活也就靠这次了。”方砚声抬了抬手,议事的人先站在了一百年,几个长相秀气,像大家出生的女婢身后跟着一个孩童蹦蹦跳跳的进了室内。

“木青。功课做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