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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伤害不是他一两句道歉可以抹灭的,结疤的伤痕虽然愈合,但它永远都在。

温清眠沉声道:“我明白的。”

“快回去吧。”齐宴动作轻柔地揉揉温清眠的头。

温清眠离开不久,宋汀急匆匆的回来。

容不得再次两人再次和稀泥,宋汀直接就说道:“齐总之前说的条件,我愿意。”

若不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他也不会落到这副田地。

“但我仔细想想,我又不愿意了。”齐宴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戏谑道。

这话无疑触及到宋汀最底线,他忍不住脾气暴怒地攥着齐宴的衣领,把他提起来:“齐宴,你玩我是吧。”

他有多粗暴,就显得齐宴有多优雅,轻松挣脱,慢条斯理地理着被扯皱的衣领有些心疼,这可是他家清宝送给他的第一件衬衫。

“宋先生还是留着你的合约在牢里思考出来后如何东山再起吧。”

偷税漏税可是重罪,警察应该也快到了。

这些还不够。

齐宴靠近宋汀,轻声对他说道:“在当事人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迫人去试药,宋先生觉得要判几年呢?”

还靠着他们家眠眠差点失去生命的风险去获利,这些季家都会让宋汀和贺景辰全部吐出来,一丝不剩。

“宋先生这辈子也可能出不来了,还是想想如何才能能在牢狱里过得更好吧。”

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宋汀宛如遭受晴天霹雳,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温清眠推开门出现在两人眼前,他并没有靠近,只是站在门口离得远远的:“宋汀,好久不见。”

“你居然没死?”出乎意料的,宋汀并没有暴怒,只是阴冷的望着温清眠,像是一条蛰伏在沂南潮湿处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