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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眠头一次在顾倦面前如此失态,歇斯底里的吼道:“不是事情有轻重缓急,而是人有轻重缓急吧?”

在顾倦心里,是不是永远贺景辰比他要重要的多?

积累下来的愧疚完全消散,温清眠的胡搅蛮缠让他心生厌烦,再加上担心贺景辰,一不注意就失口了:“你和贺景辰又怎么能比?”

温清眠仿若大受打击,不可置信的望着顾倦,这还是他熟悉的顾倦吗?这种恶毒的话语都能说得出口!

话已经说出口,顾倦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又不可能道歉,犟着离开。

等上车之后,顾倦才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

贺景辰骗了他!

要是病又犯了,贺景辰不可能是那种语气。况且,宋汀多半也在他旁边,又怎么可能让他不吃药?

另一边。

在贺景辰家里。

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正是贺景辰和宋汀。

“刚刚我那样真的能震慑到阿倦娶得那个人?”贺景辰还是没想通,这么简单就办成了?

宋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不懂。”

喜欢一个人过度,一定不是好事儿。温清眠那么在乎顾倦,只要顾倦偏向景辰,那么温清眠就必输无疑。

既然得不到答案,贺景辰也不再去细想,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儿:“骗了阿倦,搞不好他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