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后来也送了萧远叙一片,萧远叙让他变回尾巴,摸着光秃秃一小块缺失鳞片的部位,问他会不会很痛。

“还可以。”路采嘴硬。

要说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他之前尝试拔过,因为素来娇气,所以根本下不去手。

不过真要做起来,也在自己的可承受范围内。

他哼哼道:“别人有的你也要有,等老公发完新歌,给你买大钻戒。”

萧远叙对大钻戒没什么兴趣,小心翼翼地捧着鱼鳞,道:“我之前有一片了。”

“那是你捡的,不是我送的。”路采道,“你快收下它。”

萧远叙把它攥在掌心里,问:“我需要回礼吗?还是做些别的什么?”

求偶期已经来临,路采在顺应本能,一点一点地根据喜好,搭设共度求偶期的巢穴。

事不宜迟,他化成双腿,蹦蹦跳跳穿梭在卧室和换衣间中。

他拿了很多衣服过来,能让自己可以埋进去——用萧远叙的各种衣服。

“不要别的,要亲亲。”路采心满意足趴到衣服堆里,“亲很多很多次。”

他拍了下身旁的床单:“快来,小路今天为您服务。”

萧远叙是个刁钻的服务对象:“小路好像不是很热情。”

路采:?

他会意地变回原形,朝萧远叙甩了甩尾巴。

由于不太习惯这样,他心里打鼓,从而神色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他道:“您想摸摸我的小尾巴吗?要……要轻一点喔。”

服务对象很吃这套,但人心险恶,他假惺惺答应之后,说到不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