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替萧远叙和路采打圆场,但没必要撒谎,事实的确如此。

周鸣庚没再怀疑,转头对萧远叙说:“你难得不耍花招,还真让人不习惯。”

萧远叙道:“我是很想留住你,因为这次之后,你估计不会见我。”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丑话说在前头,你不要上赶着来找揍。”周鸣庚道。

路采忍不住道:“哥……”

周鸣庚道:“你还记得自己是我弟弟么?上来就帮这人说话,你难道觉得你亲哥会害你?”

路采扶住额头,周鸣庚上来便把萧远叙往最坏的角度揣测,其实有很大部分是自己的责任。

虽然周鸣庚和萧远叙总是互不顺眼,但两个人你来我往,实际相处中从来没有如此过激过。

要不是自己吵着闹着要男扮女装,也不会让周鸣庚气成这样,当面对萧远叙如此恶劣不耐烦。

他解释了这是自己的主意也没有用,看样子周鸣庚把责任完全推给了萧远叙。

“我没有,可你这么说他,说我是被骗了,我也很着急呀。”路采沮丧地嘀咕。

叶灯哭笑不得,打趣道:“你还不了解你哥?他没恶意的,被惹急了要哭二闹三上吊而已,你听了别往心里去。”

周鸣庚道:“什么没恶意?我恶意很多,多得快炸开了,拜托你牢牢记在心上!不然等着我上吊吧!”

后面的话是对路采说的,路采耷拉着脑袋吸了吸鼻子。

萧远叙道:“你有意见可以和我说,这么和小路讲,小路可能当真以为你要做什么冲动的事了。”

周鸣庚道:“我的意见说过了,如果你和我弟个年纪,那我句话都不会讲。你能多轻易地控制我弟,你比我更清楚,我信任不了你。”

他弹了下茶杯,里面泛起层层水纹:“不过你想绕过我也简单,现在什么社会了,小路铁了心要跟你走,我也不可能把他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