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我好像学不会。”他沮丧道。

萧远叙摸了摸他凉滑的头发,如同捧着禁果诱惑自己的亚当:“没关系的,你可以吻得重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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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少年怎么也不能当小孩管束了,可路采毕竟是一条美人鱼,而且对人类社会不算太熟悉。

周鸣庚放心不下,直到弟弟回家才松了一口气。

路采今晚看上去玩得很高兴,周鸣庚对此感到欣慰,多交朋友总是不错的。

“我煮了一锅醒酒汤。”他道,“给你盛一碗,然后去把水温调低点。”

喝醉了酒洗热水澡会很危险,尽管路采看着很精神,不过还是小心为妙。

路采兴冲冲喝了口汤,差点被烫到了舌头,接着朝碗里谨慎地吹了两口气,用勺子一点一点捞着喝。

醒酒汤是用鱼头现熬的,里面加了海带、豆腐和榨菜,煮得浓郁鲜美,估计周鸣庚从收到短信后就着手料理。

调味的习惯和叶灯的很像,不知道是谁影响了谁。

“宝宝,收拾完了快点睡觉。”

听到这个词,路采险些呛到,脸上表情非常复杂。

周鸣庚不懂自己有哪里做错了,以前都这么喊,早已见惯不怪,今天怎么就反应这么强烈?

他随口问了一句,路采对此毫无准备,只得硬着头皮搪塞。

“我实岁十九岁,不是宝宝了啊。”

他心虚地舔了下嘴角,画蛇添足道:“不是哥哥的宝宝了。”

周鸣庚直率地说:“是我没想到这些,以后不这么喊你了。”

这么一来,这昵称误打误撞成了萧远叙的专用。

路采听周鸣庚轻易地妥协,心里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