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细致收敛,他则冒冒失失,一口把人咬出了血。

萧远叙一点也不介意,用指节擦过嘴唇的破口,道:“痞子耍流氓不是很正常?”

路采搜刮了下脑内的相关记忆,认为流氓不是这样耍的。

他道:“不应该摁住我动手动脚嘛,怎么是抱着我亲呢?”

“没演好,演不下去了。”萧远叙笑道,“只想亲你。”

路采道:“你有没有研究过吻戏?你这样不正规,全套流程要伸舌头。”

萧远叙道:“那你这种用牙齿乱啃的就正规?”

“我没亲过别人呀,做不好才正常。”路采道,“你让我再试试。”

萧远叙避了避,不陪他试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忍不住抢走人家弟弟。

他转移话题,明知故问道:“听你的意思,以前偷偷亲过我?”

路采硬着头皮想撒谎:“哪有,唔,也没有偷偷,是大摇大摆的,你自己太没有警惕心了。”

“大摇大摆地伸舌头了吗?”

路采:“……”

他飞快地瞄了眼萧远叙的嘴唇,道:“这个真没有,我看别人都是互相顶来顶去……好奇怪。”

“喔,小路喜欢单方面的,我睡着了不动的那种。”萧远叙道,“你这癖好也有点奇怪。”

路采感到被挑衅:“再怪也没你怪!只想亲我是几个意思,一张床睡腻了开始发展床下活动?”

萧远叙笑了声,安静地望着他,路采也是随口撒气,没打算听到一本正经的解释。

附近没有可以玩的地方,商场很空旷,孤零零立着台娃娃机。

路采徘徊了一会,里面的玩偶五花八门,自己看中的压在最底下,随即放弃了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