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胜负欲强烈,被jill这么说就更想探个究竟,瞧瞧那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他叫什么啊?我查查看。”他道。

jill一拍脑袋:“妈的,真给忘了。”

周鸣庚:“……”

“我一天要在场子里听多少个名字,和多少人打交道?突然这么问我,我怎么一下子记得起来?”

jill冥思苦想,刚要拿出手机翻找,广播响起了登机提示。

周鸣庚只是随口一问,很快抛到了脑后。

在澳城窝了那么久,去山城也没四处转悠,费心费力地对付萧远叙这不好算计的麻烦精,这段时间属实闷坏了。

难得能够出来透透气,他权当是放松心情。

·

另外一边,路采腿软得起不来,请了病假窝在宾馆里。

不过他好在不是一个人孤独地忍受,萧远叙过来探班,让他把腿屈起来,揉捏着他的小腿。

明明没做过火的动作,路采却眼里蒙上水雾,整个人发着抖。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萧远叙问。

路采摇头:“没事的,这个我清楚……过几天就好了。”

他的求偶期来得迟,第一次很煎熬也在常理之中。

苦于自己一向无忧无虑,没想过哪天会遇到难题,也没了解过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只能硬着头皮熬过去。

“哪里不舒服?”萧远叙问,“这里,还是这里?”

手从小腿肚挪到膝盖窝,力道正好地按摩着。

他观察路采的表情,看少年隐忍地咬着嘴唇,轻柔缓慢地继续往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