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眼馋这里的生意:“你们老板每天能赚多少钱?”

荷官道:“如果每位都像萧先生那样,可得赔钱啦。”

他没有直说,主要是因为周家的财富很难估计,已不是常人能够想象。

这处家族产业在这里扎根了上百年,招牌经营得很响亮,排除赌场的盈利不计入,光靠游客食宿和购物的收入就很可观。

而且据他所知,周鸣庚在其他行业也有投资,同样做得风生水起。

“你们老板回这里了?”萧远叙道,“真难得,上次见到他还是前年的事情。”

他没说留或不留,荷官没有多问,只恭祝了今晚愉快。

路采道:“你们认识?他是什么样的人啊?”

萧远叙看他如此好奇,道:“不算认识,一个衣冠禽兽。”

“禽兽?”路采难得听见萧远叙这么不客气地评价一个人。

萧远叙道:“是的,夏泽的前男友和他有过一段,当晚直接进了抢救室。”

路采纳闷人类的感情生活怎么总是带着血,一会要整死真爱,一会把人送医生。

“反正这个人……”萧远叙蹙了下眉头,“你离他远点就行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路采道:“你对他好像有意见。”

萧远叙无所谓地说:“他对我可能意见更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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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叙敢来我的场子里?”周鸣庚道,“他竖着来了,你们居然没让他横着出去?”

女人说:“我倒是想让他躺着呀,你出出主意怎么才能睡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