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打起了精神,说话也有底气了:“我就说!”

“只不过是要给我表演脱衣舞,又想坐轮椅逛大街,再问我要尾巴。”萧远叙道,“我都没问你要醉鬼处理费。”

上次路采听到处理费这种东西,是回收站来处理垃圾。

当然,听完萧远叙的描述,他也恨不得把自己当垃圾扔了。

他重新落回下风,紧张地问:“我问你要尾巴?”

萧远叙道:“可能是把自己当成小猫小狗或者别的什么了吧,以前夏泽喝醉了,还问我要过母猪。”

路采困惑:“为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公的。”萧远叙不以为意地解释。

路采问:“后来你收夏泽处理费了吗?”

光这么听描述,他觉得夏泽醉起来要比自己更恐怖一点,看到的人应该收精神赔偿。

萧远叙道:“没啊,我当时让司机找一个农场把他放下了,毕竟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路采:“…………”

自己以后还这么直视夏泽啊?

他觉得人类的世界实在太放浪了,恍惚着要走出书房,萧远叙抬头叫住了他,但一时间没出声。

路采催促:“怎么啦?”

萧远叙顿了顿,问:“你这段时间经常去喝酒?”

他们见面的频率不算低,可也不是日日相对,萧远叙发觉自己对路采的了解程度并不够高。

路采昨天是第一次喝,但介于自己总被朋友们嘲笑太过青涩,决定不说实话,好让萧远叙把自己当成成熟可靠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