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不过是自己单方面的鬼迷心窍。

随后路采睁开眼,非常无辜地望着他,用天真清纯的模样证明着自己确实不知道。

“唔,难受。”他小声抱怨,去抓萧远叙的手。

萧远叙道:“哪里难受?”

路采平时清亮的嗓音醉得有点哑,慢吞吞拖着调子时很软糯,无论怎么吭声都很像是发嗲。

他苦恼地“啊”了下,自己都一时半会弄不清难受的地方。

“我不知道呢。”他说。

萧远叙闭了闭眼睛,正觉得自己不该再待下去了,路采就抓着他的手往被窝里伸。

在触碰到某一部位时,萧远叙整个人都僵硬了下,心说这醉得还不是太厉害,至少能有反应。

路采迷迷糊糊地继续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教教我。”

萧远叙刚被路采当成哥哥,窸窸窣窣分享了一大堆琐事,此刻不由地心想,自己这次是被当成谁了?

亦或者,是谁都行,只要能给予安抚?

但路采把漂亮的脸埋进枕头里,似是羞涩似是耐不住,撩起眼帘望着萧远叙。

萧远叙也看着他,勉强保持的理智濒临极限,身体紧绷着,随时会冷酷地抽身离去。

也许是过了半分钟,或许连二十秒都不到,萧远叙见路采始终目光迷离,肯定连自己是谁都不认得,心知今晚真的闹得有些过火了。

他不由分说地掰开了路采的手指,感觉到路采立即反抗了下,然而那点微弱的力气根本留不住自己。

重叠的两只手渐渐分开,最后路采只能吃力地握住萧远叙的一根手指,就在萧远叙要彻底离远的时候,他又说话了。

他请求道:“萧远叙,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