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地方她已经挖得足够深,别说油纸包着的匣子,就连一块油纸都没看到。

她认为是自己找错了地方,东西肯定还在。等把庄莹莹打发了,她再去别的厢房找一找。

“那可不行,我们两人都不在,万一到时候丢了东西,罗夫人怕是说不清楚。”

罗母眼中含怒:“你说我是贼?”

“只是打个比方嘛,现在在宅子里,无论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那都是我们夫妻所有。而你方才……”秦秋婉看了一眼地上的坑,伸手一引:“罗夫人,请吧!”

罗母不想走。

秦秋婉也有法子,扬声吩咐道:“来人,请罗夫人出去。”

罗母被人拖走时,不甘心地看着那个坑。

秦秋婉也是真的要出门,把人送走后,自己也上了马车,离开。

罗母站在大门外,看着远去的马车,咬了咬牙,也上了马车,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苏府。

方才她亲自挖了坑,累得满头大汗,加上昨夜没睡,今早上也没梳洗,头发凌乱,整个人憔悴不堪,哪怕在马车上,已经让丫鬟帮着打理,也格外狼狈。

看到这样的母亲,罗丽娘微微一愣:“娘,你怎么弄成了这样?”一句话问出,她又急切问:“还顺利吗?”

罗母想到这,一日夜受的委屈,眼泪是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她拿着帕子边哭边说。

在这期间,罗丽娘很讨厌她的哭泣。要不是想知道真相,她真的要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