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就喜欢看她费尽心思到头来一场空,当即放下碗筷:“我陪你一起。”

罗母:“……”

有人陪着,还怎么取?

不过,总比不能去的好。先把地方摸熟了,到时候自己不出面,也能让下人悄悄过来挖回去。

这样想着,罗母没有拒绝。

一大早,秦秋婉跟着罗母在几个院子里转悠,就当是膳后消食,还顺便打听罗丽娘的近况。

“听说丽娘难产,很是凶险?”

罗母一心想着找到女儿说的地方,闻言回神,眼神在侄媳妇肚子上溜了一圈,颔首道:“是啊!当时稳婆说孩子卡住了,大夫说孩子可能已经没了命,可把我给吓坏了。丽娘当时那脸白的像白面似的,唇上都没有血色,又满头大汗,那头发丝没有一根是干的,又痛又怕……啧啧……实在太吓人,好在她一举得男,以后也不用再受这番罪。”

“我都嘱咐过她,等到满月后就开始用避子汤!”

她故意说得凶险,就是为了吓唬庄莹莹。

说到这里,她看向侄媳妇,想要从她脸上找出诸如害怕恐惧之类的神情,却一无所获。她自顾自继续道:“莹莹,你也不用怕,咱们女人都有这一遭……你不一样,你这腹中的孩子是苏家血脉,以后大概得再为淮西生一个,也就两次……找一些高明的稳婆和大夫伴着,不会有事的。母子俩总能保得一个……”

说到这里,她惊觉自己失言一般捂住了嘴:“莹莹,要是吓着你,就是我的罪过了。”

秦秋婉颔首:“前面就是你们之前住的院子,就快到了。”

罗母讶然。

她从头到尾想去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住的地方,而是女儿未出阁前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