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悲愤不已:“那么多人亲眼看见我给她敬茶,还能有什么法子?”

谭迁沉吟半晌,道:“你和另外两个姨娘长得挺像,以后我就说人有相似,等你改了名姓,我说是两个人,谁敢说不是?”

眼看他为了自己费心筹谋,烟雨也见好就收,扶着他进了屋。

期间说了茶碗割嘴,又说椅子太硬,颜色不够好看。还说床上褥子不够软,帐幔的颜色太沉。

天色已晚,谭迁承诺她隔日一早就换,两人才歇下了。

翌日早上,二人刚刚起身,就有丫鬟来请。

“夫人说,这是雨姨娘进门的第一日,按规矩要先给她敬茶。她已经带着另外几位姨娘等在了前院正堂。”

妾室进门要敬茶,圆房之后再敬一次茶,才算是礼成。

这本就是按规矩来,谭迁还好,烟雨一张脸拉得老长。

等到丫鬟退下,她揪着身边男人的袖子,撒娇道:“她还真拿我当妾了!今儿我不去。”

谭迁有些为难:“贺玉娘最近性情大变,万一她因此跟我大闹,真吵到了公堂上,就算我们都能全身而退,对启郎也不是好事。就当是为了孩子,好不好?”

当下读书人若是考上了功名,一辈子都得人敬重。烟雨也想做秀才娘,哪舍得毁儿子的名声?

一路磨磨蹭蹭,快过午了,才磨到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