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敏依脸色苍白:“母亲……”她倒是想解释几句,可这里面的事情太大,她怕多说多错,干脆用帕子捂了脸呜呜哭着。

“说话啊!”秦秋婉大喝:“一个个都哑巴了吗?”

她看向谭迁:“你来给我解释一下,为何我的儿子会唤一个外室做娘?”

“只是干娘!”谭迁摆摆手:“你爱信不信。”

秦秋婉冷笑一声:“让一个嫡出子唤她做娘,她也配!谭迁,即刻就派一顶粉轿把她抬进门,否则,你别怪我不顾念夫妻情分。”

谭迁怒瞪着她:“我不答应,你待如何?”

秦秋婉声音朗朗:“我去衙门告你宠妾灭妻。”

谭迁:“……”

凡事只要有衙门经手,简单的事也会变得复杂起来。那些埋藏了多年的事,很可能也会被翻出来。

他恨得咬牙切齿:“好!”

听到他答应,烟雨猛然抬头:“我不要!”

“烟雨,这事你听我的。”当着贺玉娘的面,谭迁没有多说。

他眼神看着烟雨,道:“还是那句话,纳一个这么大年纪的女人进门,到底好说不好听,此事简办,越低调越好。”

秦秋婉不置可否:“来人,把烟姨娘送回郊外。”

听着“姨娘”二字,所有人都觉得刺耳。

尤其是烟雨,当时也不知是委屈,还是害怕,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秦秋婉侧头看她:“你可以不上花轿,但回头我就会把你和我家老爷暗中来往的事告诉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