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怀疑,她也不敢直接应下这话。道:“我只是觉得你娘走这么快有些蹊跷。”

江少观揉了揉眉心,又捏了几把头皮,感觉自己清醒了些,站起身道:“我直接去问问。”顺便再拿点银子回来,否则这院子哪怕租了一个月,他们也根本没法住。

赵荷月看他踉踉跄跄出门,急忙上前扶住:“我跟你去吧!”

江少观喝得太醉,哪怕脑子已然清明,手脚却有些不听使唤,踩在地上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他也怕自己摔倒。当下并不反驳,道:“把两个孩子也叫上。”

刚拿到手的银子就丢了,江家再富裕,也不允许他花得这么快。带上两个孩子哭惨,江母比较容易再掏银子。

四人身无分文,只能一路走去江家。

临出门前,江芸儿抓了桌上剩下的两个馒头,和弟弟分着吃了。

江少观刚才酒足饭饱,此时根本不饿。赵荷月就不同了,饿得她胃里直泛酸,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还没走多远就累得气喘吁吁。

一行四人,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到了江家后门外。

然后,又犯了难。

这该怎么进去告知江母呢?

距离江少观喝酒已经好半天,他酒已醒了大半,干脆搬了旁边的东西,和前天一样准备翻墙。

大不了再被狗咬一回。

翻上墙头,他累得手脚发软,额头上满是汗,对着下面的母子三人道:“赵荷月,这一回你要是再敢偷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