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的心思被戳穿,当即羞得面红耳赤。有些想法可以有,但却不能说出来。急忙解释:“娘,你误会我了。我真的只是见院子空着顺手……”

“顺手个屁!”江母气得太狠,已然有些癫狂:“胡氏,你这个毒妇。做了错事还要狡辩,今儿你弟弟要是有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声音太高,吼到后来已经破音,整张脸也涨得通红。

见状,江少扬真怕母亲被气出个好歹,立刻拉了妻子一把:“你少说两句。”

胡氏张了张口,眼见男人不帮着自己,只觉委屈。

她只是把狗放在那里,又没想真的让狗咬着人,江少观偷摸进来被狗咬了,怎么能怪她?

江少扬上前去扶母亲:“娘,您别着急。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二弟肯定会没事的。”

说着话,像是无意一般,狠狠一脚踩上江少观的腿。

江少观本来打算自己装死到底,他已经打算好了,等到下人把自己挪进门,无论大夫怎么说,他一口咬定自己头疼起不了身。今日非得住下来不可!

等到过了一夜,再想让他走,就没那么容易了。他盘算得好,以为这一回妥了。谁知道脚上就传来一股尖锐的疼痛。

疼痛乍然传来,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再想装死已经晚了。

江少扬见弟弟动了,立刻上前去掐他人中。

江少观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多少疼,眼看兄长越掐越狠,不掐醒他不罢休。只得悠悠转醒。

一墙之隔的母子三人将院内的动静都听在耳中,赵荷月蹙起的眉渐渐放松。

门内,胡氏是一万个不愿意让江少观留下,眼神一转,看向那边牵着狗的下人,下巴微扬指了指江少观的方向。

下人:“……”是他想的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