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不满:“他确实做得不对,外头怪责还说得过去,你是哥哥, 你得护着他,教导他。怎么能把人丢出去了事?”她越说越生气:“当初你们兄弟俩小的时候没有少干混账事,我和你爹也没不要你们啊!”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江少扬心里也有苦衷。

江家门口这么大的动静,已经有人围了过来。当着外人有许多话不好说出口,江少扬把母亲往院子里拉:“娘,您别着急上火,先进门来。我和你细细分辨。”

眼看江母要被拉回去,江少观急了,万一江少扬又把母亲关起来,他就真的求助无门,当即道:“娘,您别听大哥胡扯。他就是想逼得我走投无路……”说到这里,语气悲愤不已,还带着满满的委屈:“这些年来我怎么对他和侄子的,可他呢?”

江母深以为然,一把拂开大儿子的手:“做人不能没良心,过河拆桥也不是这种拆法。”眼看大儿子要说话,她强调道:“他是你弟弟!做错了事你可以责骂,甚至揍他一顿,但都不能把他赶出去。你知不知道,被赶出去的人会被世人嗤笑唾骂,我看你是想逼死我……”

她捶着胸口,一脸痛心疾首。

江少扬一口老血梗在喉间,想要解释吧,可当着外人,实在不好说。

江母已经挣脱大儿子的手,亲自去门口拉起小儿子:“快回家,蹲在门口像什么样?”

她把人拉进门,围观众人渐渐散开。

胡氏不过是晚回来一刻钟,就发现自家门口众人正在散开,敲开门发现院子里兄弟二人针锋相对,江母夹在其中正和稀泥。

江少扬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