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鸿膝行几步,哭得涕泪横流:“康娘,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这一回,以后我再也不来找你,成吗?”

听到这话,秦秋婉顿住脚步,讶然问:“你以后还要来找我?”她侧首看向边上伺候的人:“纠缠郡主是个什么罪名来着?”

听到这和母亲被带走时一模一样的语气,陈时鸿面色大变,连滚带爬地起身:“我这就走。”

话音刚落,人已经跑出了门外。

秦秋婉见状,不疾不徐道:“见了郡主,离开时没有行礼,是什么罪?”

已经奔出了门外的陈时鸿脚下一顿,像是被一根绳子栓住,他咬了咬牙,飞快冲进门磕头:“郡主,微臣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磕得又急又快,心里慌乱不已。行完礼后,飞快奔远了去。

秦秋婉唇边挂一抹冷笑:“去请刘大人尽快开堂审理此案。”

这对于陈时鸿来说,无异于催命符。

本来他都已经哄好了曲晴梅,让其先不要告诉曲大人。

可京兆尹一开堂审理,围观众人多了。其中哪里没有几个曲府下人的亲戚邻居?

不过半日,曲夫人就得知了就真相,当即气得脑中发懵。立刻命人寻来了女儿。

曲晴梅刚午睡起,有孕的人像是睡不醒一般,整个人浑浑沌沌被带到正房。看到母亲,立刻上前撒娇:“娘,我还没睡醒呢。”

曲夫人面色铁青:“ 你站好,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