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这样直白,就差直说有问题的人是杨兴嗣了。

丁荷花眼圈渐渐红了,起身一福:“那他的脾性……”

“挺好,对我挺爱重。”秦秋婉笑意盈盈,又补充:“不过,凡事只要遇上了他娘,任谁都得往后退。”

秦秋婉说这些话并不亏心,本就是实话实说嘛。

丁荷花眼泪汪汪,道过谢后,飞快离去。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秦秋婉是真心希望她能抗争过家中长辈拒了这门亲事。

不过,眼看婚期在即,当下女子若是退亲,无论因为什么原因,都会影响名声。退亲的可能……并不大。

秦秋婉该说的都说了,余下的全看丁荷花自己。

她一直让人留意着杨家和郝家还有郝婉君的消息。

知道郝家正在为多方打压,已经抵了好几个铺子,眼看着只剩下最后一个强撑着。而郝婉君住在合租的院子里,好像孩子还生了病。

而杨家请了许多大夫,最近杨兴嗣正在喝药。

午后,高长瑜带着她出门散步。

不知不觉走到了医馆外面,府中养有大夫,可高长瑜处事谨慎,有钱开宏夫妻俩虎视眈眈,偶尔也会带秦秋婉去医馆中诊脉。

秦秋婉自己会一点医术,虽不精通,不让那些腌臜东西近身还是做得到的。知道自己无恙,可为了让高长瑜和钱家夫妻安心,她一直挺配合。

他们去的医馆随心,并没有非要在哪家,刚好走到医馆门口 ,高长瑜拉着她进了门。

秦秋婉哭笑不得:“刚诊过。”

高长瑜执意拉她,还低声道:“方才你见的是杨兴嗣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