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侯府的脸就丢大了。

侯夫人焦急不已,又气愤周家得理不饶人:“他二人已然三拜九叩结为夫妻,婚书已定,婚盟已立,就算要分开,也是和离或者我侯府休妻,这婚约怎能解除?”

若是休妻,周月茹别想有好名声再嫁。就算和离……刚成亲就要和离,也是周家女乖戾,同样会毁了名声。

闻言,周老爷冷笑:“侯府满口谎言,这门婚事从一开始就不该有。”

“那也是您亲口答应了的。”侯夫人寸步不让:“我儿爱玩闹,去花楼也从未掩饰过,和兰娆是友人这事随便一打听就能知晓。您自己不打听,是您自己疏忽,现在却来怪我们不坦诚……难道会有人主动揭自己的短?反正,解除婚姻我不答应!你周家女对刺伤我儿子,休书有一封!爱要不要!”

这也是看周家去意已决,侯府挽回不了,侯夫人决意撕破脸了。

周家住在南境,如今和打听?周父自己亲眼看柳青文长相文采都不错,这才许亲,闻言气笑了:“好一个护国侯府!贼喊捉贼,打得一手好算盘。既如此,便没甚好说。”他站起身:“月皎,带上你妹妹,咱们走!”

往外走时,他一脸严肃:“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个讲理的地方,皇上的銮殿上,定然能给我一个公道。”

侯爷:“……”至于吗?

他做梦也没想到,周家会为了一个女儿而闹到皇上面前。

周家这些年教出了不少学子,三年一次的会试选中的进士中,有三成都出自南境书院,而从南境而来的举子,基本都听过周家夫子的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