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野心比起夺得皇位,更多的是想复仇。

“那你现在呢?”

殷誉北却不答,只简短道:“现在是我在问你话。”

殷怀忍不住望了一眼他,殷誉北是真的都想杀尽皇宫里的人吗?

殷誉北又不动声色地伸手拍了拍殷怀的手,不过面上依旧盯着柳泽。

“不过我知道有人不愿,以其余人我可以放过,但是有两个人必须死。”

“……”

“一个是太后,一个是你。”

殷誉北直视着他,面上浮现出畅快的笑意。

“不过我不会让你如此轻易的死去,我要你看着自己慢慢地死在龙椅上。”

柳泽微微蹙眉。

殷誉北又说:“想必你也察觉到了你最近身子的古怪了吧。”

柳泽这才面色微变,“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是你自己对你做了什么。”

“……”

“这些症状你应该再熟悉不过,毕竟太后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了,那些药也是你嘱咐人偷偷喂给她的。”

柳泽摇头道:“不可能。”

殷誉北语气沉沉,“我知你戒备心重,每次用膳前都会让人试菜,以在吃食里做手脚基本不可能,但是你不会对一样东西起疑。”

“那就是阿怀屋里的香。”

“那些香料里加了点你常用给太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