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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件事儿。”白琅在他身边坐下,“白言霜当年的佩剑长什么样子?黑乎乎的吗?”

折流往她胸口看了一眼:“他佩剑有两把,黑色的是漆灯夜照。”

“两把?是宴会上假扮白嬛那人带的两把吗?”

“嗯,另一柄通体深红,名为碧主听秋。漆灯夜照似乎已在斗法时被毁,不过现任峰主还是常常将它带在身边。”

白琅沉默了一会儿。

“给我看看伤口。”折流忽然说。

“没有伤口……”

折流想了一下:“你怎么会跟白沉忧打起来?”

他能认出剑气也不奇怪,毕竟现在仙境厉害的剑修就那么几个。

白琅叹息:“不是打起来……误伤吧,误伤。”

“怎么误伤的?”

折流这个榆木脑袋非要追根究底,白琅又气又疼,靠在床柱上直哼哼。

他还一本正经地分析:“剑气从正前方灌入胸口,除非你是扑上去为人挡刀的,否则应该不会是误伤。”

白琅想了个法子堵住他的嘴:“你还是给我看看伤口吧。”

折流看了一眼,发现她胸前已经隐隐有血渗出来。剑伤是由内到外的,再过会儿口子会越开越大,很难收拾。真气可以恢复外伤,但首先要有人给她把血肉里磨着的那分剑气逼出来。

折流让她躺平。

白琅也想躺啊,可是她胸口太疼,只能弓背蜷着。

折流拔剑往她身侧一插,她瞬间像根绷直的绳子似的躺平了。冷飕飕的剑意和横亘胸前的剑气一起发作,白琅立马哭了出来。

她踢了折流一脚,直接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