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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墓碑下被挖开了一点,白琅也不敢多想它到底在吃什么了。

前两次看的时候,白琅跟钟离异确认过好多遍:“这真不是你们剑窟里自带的吗?”

钟离异翻了个老大的白眼:“我们得跟葬在剑窟里的前辈高人有多大仇,才会故意养这个啊?”

于是最后一次看的时候, 白琅叫上了折流。

看完之后,她说:“按照天文历法, 二十天前应该有月蚀, 但是它没了。”

折流把玉璧上的东西重放了一遍,眼神都没有挪动分毫。

白琅兀自说下去:“我看这个人影就挺像月蚀的。”

钟离异发出吸气声——边上一圈白月光,里面像被什么遮了似的深黑一片, 可不就是月蚀吗?

“我就瞎猜一下吧。”

白琅把折流在看的玉璧压了下去,因为里面老是发出渗人的“嘎吱嘎吱”声。

“奴月人可以掠取月相为奴,制造出这样的人影。这个天权的限制应该类似于……一个月奴存在的时候, 不可以召出另一个月奴,或者两次召出月奴必须存在时间间隔。而且我想,月奴的消失多半不受谕主控制,所以奴月人使用天权的频率低且不规律。”

“你这真是瞎猜?”钟离异问,“我怀疑你看过奴月人的日记。”

白琅瞪了他一眼:“我再猜一个给你看看,奴月人应该已经……”

“死了。”

接话的是折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