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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抬眼看向钟离异:“帮忙看着点吧。”

钟离异还能说什么?

他无奈点头,等折流走后又恐吓白琅:“在我们门派练御剑飞行,都是由传法长老把弟子一个个从山顶上丢下去,谁没死谁就学成了。”

“你说的是那个老鹰扔小鹰,然后让它们学会飞行的故事吧……”

白琅被他气笑,剑再次不受控制地飞出去,钟离异一矮身躲过了,再抬头发现石佛被戳了个对穿。他把剑抽出来,交还给白琅,叹着气说:“你还不如直接让他教你飞剑杀人之术,保管一剑一个准儿。”

白琅连忙摇头。

钟离异摸了摸下巴:“你为何不想他教你?帮你共情通感,让你直接体会到更高的境界也好,后来举重若轻那段解释也好,都称得上水平极高了。退一万步,现在那些得道高人开坛讲法,一次就价值连城呢,你免费听还不乐意?”

白琅叹气:“上人为我尽心尽力,我自然是感激的。”

钟离异忽然笑起来:“不过我之前说他不会占你便宜,是说得早了点。他这个境界,共情通感根本不用肢体接触,眼神一对就行。”

“……他那是因为伤势吧?”

白琅练得很投入,半天下来连吃饭睡觉都恨不得在剑上。钟离异就负责满地铺毯子被子,然后帮她看着剑,别不小心飞跑了。

有些事情一旦点通关窍,剩下的就只有熟练程度问题了。白琅觉得这个一时半会儿急不来,只能坚持不断地练习。

到夜里,她拿着调令前往镇罪司。

据说镇罪司内如人间炼狱,犯人们都是曾经威震一方的大能,在司内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今天上头只安排白琅守外面,没有与囚犯接触的机会,甚至不用进入镇罪司里,这倒让她安心不少。

和她一起的吴莎、宋甜则表现得如丧考妣。

余白悄声告诉她:“我们来了好几日,一直在外面守着。那些年长些的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