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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流发现白琅没有惊讶,甚至没有一点动容,她在根据他给出的仅有的情报努力分析理解。

白琅问:“擎天心经,可以自愿交出,也可以在死后获得?”

“对。”

白琅又问:“始皇残魂消失的时候留下了一段红绸和一只盘铃,没有什么擎天心经……他也不是谕主,但是和你一样清楚与神选相关的事情,你们是一类吗?”

折流发现跟脑子转得快的人说话真的省时省力,他答道:“是,我们叫器。”

“就叫……器?”

“器也有不同,人用的是人器,修道者用的是法器,而谕主用的……”折流目光落在那只盘铃上,没有再说下去,“罢了,你只管叫器就好。”

“谕主与器,是一对一?”

折流静了会儿,忽然笑起来:“规则是如此,但也不尽然。”

白琅疑惑,折流指了指盘铃,告诉她:“你已经有我和它两件器了。”

白琅指着自己:“我就是那个擅长用剑的谕主吗?可为何我连我的擎天心经都没见过?”

“那个只有胜者才能翻阅,它只是被存放在你身体里而已。”折流有点不悦地看着她,“还有……你从哪里看出来自己擅长用剑了?”

白琅被他噎了一下,反问:“那我现在退出行吗?”

她觉得这个什么“天道主宰”的目标来得太大也太突然了些。况且……“适者生存”一言在当今修道界已经被用烂了,满大街都是为追逐力量不择手段的“适者”,唯有她是个不适者。

折流听了她这话,微微蹙眉:“你现在退出,那我拖住夜行天十五年等你成长的意义何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