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翌摇了摇头。

若只是普通酒肆倒无妨,只是为何偏偏选在了那一天?巡逻的官兵都被调到宫里去加强巡逻,弥颉要是有什么动作,确实要方便许多。

而且那日他驻足在街道上仔细看了看,发现那酒肆匾额上刻着一个很小的图案,这个图案他从前见过。是他同陛下去月欢阁那日。

在那件黑袍上有一模一样的图案。

“楚霁寒,你们杀手殿的黑袍可有遗失?”夏翌问道。

楚霁寒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砸得有些懵,思索片刻,道:“除非是有人死在外面,否则不会。但是黑袍内藏着机关和暗器,杀手殿的人都会在出事前先行销毁黑袍,以免落入他人之手,不过__”楚霁寒顿了顿,皱眉道:“多年前,倒是有那么一个人。”

楚霁寒摩挲着杯口,细细琢磨起了夏翌的话。

难道夏翌见到他了?

“是何人?”夏翌问道。

楚霁寒沉声道:“从前的一个叔叔,自我到了杀手殿掌权后,他便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

他的那件黑袍,自然是被他带走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家酒肆,漠北使者,和你的那位叔叔怕是有什么纠葛。”夏翌压低了声音。

楚霁寒深吸一口气:“如此看来我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楚公子还是认命吧,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也是护杀手殿不卷入这场纷争中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夏翌说罢,饮尽杯中残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