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睡觉,说很烦。”白斓道。

这很符合啼竭的性格,刚刚就一副大魔王的样子,安糜完全没有怀疑。

“找他什么事?”

“阿诞姐说这周收益很好,让啼竭大人跟黎虞大人多要点生气。”安糜说起这个,眼睛都亮了。

“待会我跟他说。”白斓一边担心药效,一边做戏应付安糜,心里有些不耐烦。

“谢谢白斓大人,我那边还有事,得去忙了。”

“嗯。”白斓松了口气,刚关上门,背后忽然一股压力迅速逼近,白斓瞳孔骤缩,转头迎上一个压迫力强的阴影。

一只手掌直直摁上来,从下巴到额头,最长的中指压在额头上,尖锐的黑色指甲抵在发际线附近。

另一只手抓住白斓要做出反应的右手,捏得死紧,低沉嗓音传出恼怒的话:“你这丧心病狂的骚操作可真一点没变啊。”

“疼……”啼竭握得很死,生怕白斓抽回手,听到白斓这话,他稍稍松了些力道。

白斓抬眸:“开个玩笑而已。”大意了,啼竭这身体的抗药性好强。

“玩笑?”啼竭眼里翻滚着风暴,“我昨天晚上才梦见你那一个月的骚操作,我被你坑得好惨。”

“不要这么激动,喝点酒放松一下,”白斓另一只手拍了拍啼竭的肩膀,“放松,有问题的是杯子,酒没问题。”才怪。

房间里充斥着浓厚的酒香,刺激着人的味蕾,也刺激着某些东西。

啼竭眼睛瞥向白斓拍着的自己的肩膀,看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他脑海里闪过那最屈辱的一天,恼怒的同时,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视线从自己的肩膀移动到白斓脸上,啼竭咧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阴恻恻地说:“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