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海大概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很生硬地转移话题,问黎年最近怎么样。

“最近快要期末考了,不要因为学校闹那种事让成绩降下来啊。”黎大海本想伸手拍黎虞的肩膀以示亲近,但想起刚刚的猜想,手伸出去一半,硬生生改了道,去抽桌上的面巾纸。

“不会,没做亏心事,我不是很怕,”黎虞笑笑,也抽出一张面巾纸擦嘴,“我吃完了,要去做作业了。”说完黎虞站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黎大海伸直脖子,陈木玲假装从厕所出来,朝这边走,黎大海见黎虞回房间关上门了,赶紧小声问陈木玲:“都放好了?”

陈木玲也小声慎重地回答:“放心,都放好了。”

黎越金刚刚被赶进自己房间,现在忍不住走了出来,看到陈木玲和黎大海在桌边讨论着什么,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黎虞要不要走?”

“走什么走,今晚是关键,”陈木玲对黎越金的急性子很是无奈,但她斥责的语气不痛不痒,“你别说太多话,明天再说。”

黎越金虽然心急,但听陈木玲这么讲,只得安耐下性子,人对未知又神秘的事情总是抱有探寻的好奇心,黎越金心痒痒得很,恨不得赶紧来个时间大法让今晚赶紧过去。

乌娄郁一直待在黎虞的房间里面,黎虞进去关上门,直接问乌娄郁:“刚刚我伯母进来放了什么?”

乌娄郁指了指黎虞床底下:“床底下有一个黄色锦囊,枕头套里有一张黄符,衣柜里也有一张。”他顿了顿,懒洋洋地整理自己的羽毛:“假的没用。”

黎虞一一从三个地方拿出那些东西,拿在手里没感觉到任何特殊的,只是骗人的东西,他声音轻慢:“想也是假的,他们请来的那个大师只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