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工人心里边有着疑虑,有着忌惮,在人群中声音不大的问道。
“不管有没有用,咱们必须得去,否则咱们走到哪儿都没有把咱们当个人看待,就算不成,咱们也能让后续的工人不在走老路!”李全德深吸口气,掷地有声的喊了一句。
民愤是最可怕的,工人心里边本就有着不满,对于李全德的话,心里边也是有着赞同,但是他们现在缺少的是一个合乎情理的借口,为民请命,替天行道,在这个时候谈起来荒谬无比,但是工人就缺的是这个借口。
有了合理的借口,工人也不在犹豫,开始附和着李全德的提议。
“咱们必须去,不能让后续来的人受了姜子晋的蒙骗!”
“就是,咱们不是韭菜,他不能一茬一茬的给咱们割了!”
“必须把事儿闹大,让津城的同胞看看就姜子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人!”
“走!”
“现在就走!”
“妈的,老子要不着钱,他姜子晋也别想得好!”
“……”
工人七嘴八舌的叫嚷着,谩骂着,侮辱着,此时的姜子晋在他们嘴里边就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畜生,十恶不赦的恶霸,欺男霸女的匪徒!
李全德看着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的工人,不留痕迹的冲着王主任一笑,那一笑满是阴谋得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