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在五条悟边上坐下,压低声音问道:“喂,哥啊,虎杖悠仁的母亲叫什么你知道么?”

“嗯?我之前没注意,怎么了么?”

“感觉有些不对劲……总之如果能查的话你查一下然后告诉我。”

我说完之后就安静地听起介绍和看起这场交流赛来。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以为我这个完全不是高专老师身份的人进来会被问上几句被排斥的,但是没想到包括京都那边的人都毫无异议。

就是那个叫做庵歌姬的老师频频扭头看我,而且表情相当纠结,像是在看失足之人、同情怜悯中又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咋回事?

算了,不管了,看我儿子最重要。

对于京都的人想办法要杀虎杖这点我有些意外,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能理解。

在明知道这是个大威胁的情况之下,想要保险起见先把容器给灭了让宿傩无法复活,的确是个保守但妥当的做法。

只不过虎杖悠仁是我家小惠想救的,我肯定帮亲不帮理就是了。

但是从这一点来看……

我双手抱胸,隐晦地瞥了五条悟一眼——我这亲哥在咒术界的掌控度和话语权其实都不高啊。

如果说这个时候我只是有点担心,等之后比赛出现意外、有第三方人马袭击高专学生都有危险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看五条悟:“你们高专一直都是这样子么?我想给小惠转学了。”

“别那么说嘛,这种情况也很少见的。”五条悟看着眼前的帐,伸手触碰了一下,“是以任何人都能进入为条件来单独隔离我么……看样子是冲着我来的啊。”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种事情还需要思考么?不先把你制住还怎么干其它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