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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

lit:【你说句话啊!】

谢殷盯着手机屏幕,窥屏,像是要知道官澶的反应似的,眼睛瞪得像是冲进屏幕。

官澶:【我有过干预。他除了行程,在很多地方都享受公司里最高的待遇。】

lit:【他是摇钱树,这是应得的!事业呢?他的音乐路呢?】

官澶:【他作为pou的c位除了这条路,还该走什么路?】

群一下就冷了下去。

选秀出身意味着谢殷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力。如果帮他把这些繁琐的商务资源推掉,给他通往solo歌手道路的资源,选秀出身的标记非但不会帮他反而会阻碍他。

除非官澶用强硬的手段帮他洗去选秀出身的标记。正如当年官浔和其他长辈如何对他的,用手段拆散ia,自私地用权力捧起最精致的艺术品。

正因为他们两个对当年发生的事情太过了解,留下了太多的遗憾,所以官澶不想,他也知道,谢殷同样不想。

况且,官澶一旦这么做,必须用自己的权力。而这不仅会将他们两个之间那种联系暴露出来,而且会让两年之约前半部分的压抑、自律付之一炬。只要有一次特权,人们会认为谢殷的一切都来自于他和官澶之间的关系。

屏幕那端,仍在sof顶层办公的男人脸上浓稠的心疼快要满溢出来,他却仍绷着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在打出这几个字后,他摔进宽大的椅背,仰头眯眼。

房间内,谢殷闭上眼睛,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他威胁过官澶,这两年不许对他表现出任何偏袒,否则这两年之约就要重新开始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