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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各自为政时总是差了一点。如果你早点愿意去学颜因,可能早就有突破了。”老爷子笑着说,“好在你现在总算放弃偏见了,现在也不晚。”

官澶像是想到了什么,眯起狭长的眼睛:“是啊,现在还不晚。”

夏日已尽,夜晚寒风瑟瑟。

谢殷在路灯下投下一片斜影。

“你疯啦!你要是说清楚自己是yn,这不就等于告诉他你就是颜因?不然你怎么解释前几年yn的行为?”

谢殷非常冷静地在肚子里编织出一片借口:“我和他说过,自己重生前是一个大公司的八年练习生。yn是我因为无法站上舞台而创的小号,在那些无法出道的日子里通过作曲获得他人认可。”

lit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仿佛在酝酿各种阻止他澄清的措辞。他发现自己根本没话好说。

他总不可能说官澶已经你就是颜因了,这些天还因为颜因吃yn的醋了,要是知道谢殷、颜因和yn事同一个人,他估计可以为这些天在yn面前凹过的造型用脚趾抠出一座游乐园。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在我和官澶会面之前先给他一点暗示,以免他在现场完全没有准备。”

说完,谢殷当机立断,挂掉电话。

官澶收到谢殷信息的时候,他才回到家,脱下外套。单薄的衬衫将挺括的肩膀和胸肌包得严严实实。

谢殷:【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和你当面说清楚。这几天,你什么时候有空?】

自从谢殷主动提出两年之约,他就没有这样私聊官澶了,更不用说见面。

瞳孔骤然缩紧,脸上肌肉绷紧,下颚线无比锐利。

他敏锐地在这一句话里看出了背后的意思。

“说清楚”,这一个词可以包含太多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