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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的瞬间,谢殷眼角的那抹红和泫然欲泣却倔强的表情完完全全落入官澶的眼底。

而官澶玩味自若的表情,同样闯到谢殷眼里。他刚下舞台,还带着舞台气质,一瞥一笑似乎都能和刚才舞台上那魅惑的一眼重叠,让谢殷失去表情管理的能力。

从头到脚,仿佛烧着了。

他鼓起最后那点力气,挂上无所谓的斜笑,带着攻击性:“官总,这不合适。”

官澶表情未变,手立刻收了回去。

“不好意思。”

他仿佛没有看到谢殷色厉内荏、故意装出凶狠的样子,端起两只手,非常绅士地替他扣上最上面的风纪扣。

修长骨感的手指距离皮肤只有一寸,异常小心地不碰到皮肤,干干净净地系好扣子。

双手离开领子,官澶抬眼浅笑:“好了。”

那只毫无威胁的小狼崽,已经双眼水雾朦胧了。

一公结束,大家有四天的休息时间。

谢殷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和逃命似的收拾行李,成为第一个离开拍摄中心的练习生。

他逃回自己的小天地,切断一切遇到官澶的可能性,将自己窝在一亩三分地里。

直到某天,丘牧急冲冲打电话给他:“殷哥!你怎么了?他们联系不上你,甚至找我来传话。”

“谁?”

“sof-d啊。”丘牧说,“他们让我转达‘你到底来不来签合同了’。”

谢殷:“……”

他挣扎着,心如死灰地收拾自己出门。他为了遮掩自己的心虚,看上去光鲜一点,甚至专门去了一趟造型室,将那头在拍摄中心闷得又长又杂乱的头发剪吹打理了。将那簇干枯的挑染黄毛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