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茶水洒在褚之言胳膊上,那一片皮肤迅速变得通红,褚之言缩着手,茫然无措地站起来。

他无暇顾及疼痛,只是不明白刚才那么热情友好,还问他要不要摸自己耳朵的夏然,为什么突然这样。

“怎么回事?”

项丛皱着眉问,他与白修远逛了一圈折返回来,正好听见夏然的声音。

夏然指着褚之言,控诉道:“他是吸血鬼!为什么不带项圈!?”

在夏然口中,他仿佛是一只需要用链子拴起来的恶犬。

褚之言脸色瞬间苍白,下意识转头看向白修远。

白修远走近,佣人过来收拾地上摔碎的茶杯和茶水,他垂眸看了一眼:“你先回房间。”

这话是对褚之言说的,褚之言低着头:“嗯。”

他把烫伤的手藏在身侧,安静地上了二楼。

夏然张了张口还想说话,却对上白修远冰冷的视线。

他打了个激灵,不敢再出声。

项丛的脸色同样不太好,夏然隐约意识到不妙。

晚餐已经准备好,佣人在一旁等候吩咐,几人都不再提起刚才的事,白修远淡声道:“招待不周,见谅。”

这顿饭夏然吃得索然无味,项丛和白修远的聊天他一句也插不上嘴,匆匆扒了几口饭:“我吃好了。”

他刚站起来,项丛喊住他:“这么快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