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

“不,你不能走!”

白渺:“……”

他看着唰地拦在他身前的青色丝涤,说:“可是我……”

女魃不容置喙:“你惹出来的麻烦,你解决。若还有攻击,我来解决。”

于是白渺被强行留下来一起哄崽。

好不容易把幼崽们哄得停下哭声,却有不少幼崽惊吓过度,而且被结界外战斗时渗入的微弱煞气侵入身体,病了。

但只要幼崽不哭,女魃便又恢复了从容淡然的模样,镇定地照料着病恹恹的幼崽们。

女魃轻巧地一点泪汪汪的幼崽额头,引出那丝煞气灭除,再喂一口安神茶,幼崽便安静地睡去。

她照顾幼崽的时候如此认真,一个眼神都不给旁边的幼崽,根本无法同时兼顾。

白渺恨不得自己长了八只手,好面面俱到。

即将照顾到小朱厌时,突然又有幼崽“哇”地一声。

女魃头皮一炸,连忙把白渺叫来,手忙脚乱地安抚那只又哭起来的幼崽。

她没看到,那只蔫蔫趴在床上的小朱厌眼里,闪过一道黑红的光。

白渺被当做苦力任劳任怨地忙上忙下,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溜走。

他擦擦冷汗,这么多的幼崽,一轮下来真是要了他半条命。

白渺摸了摸胸口的血玉平安扣,反手拿出一个绘上符文的青玉瓶。

一丝黑红气流正在瓶子里不断飞舞游走,却被死死困在瓶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