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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罹和鲑鱼以前本就穷得响叮当,根本没什么好收拾的,直接向后山走去。

那些学生已经将打好的谷子装进了带来的一车又一车的鸡公车中。

鸡公车又改良了一些,因为部落人的力气实在大,车体改大了很多,这么一车谷子估计都能装好大一缸。

罗罹最后去看了一眼老族长埋葬的地方,对于族里其他人罗罹几乎是没有任何印象了,唯独老族长……

那个纵容养育了他十年的老族长,甚至罗罹走不出山洞的时候,还每天坚持来教授罗罹一些部落的基本常识和生存的经验,每天都为罗罹的性格担心,怕他活不下去。

估计族里所有人都放弃了他吧,唯有老族长没有抛弃他,或许因为血缘关系,又或者其他,无论如何,老族长对于罗罹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一度是罗罹唯一的亲人。

鲑鱼也在一旁,“老族长以前给我说,像我这样没人要的孩子,小族长会负责养活。”

这句话对他的影响很深,也是他被所有人抛弃时的心灵寄托。

以前,老族长是部落里面唯一对他好,不会嫌弃他,不会抛弃他的人,在弱肉强食面前,留给他的唯一的一点温暖。

罗罹等了一会,说道,“反正离得也不是特别远,以后我们每年回来看一次。”

悼念之后,在落日之中,罗罹一行人开始离开。

第二日,罗罹开始在城市广场晒他的那些谷子,专门做了一个耙子,鲑鱼几乎是隔一会儿就去看一眼日晷,因为罗罹给他说,隔离一段时间就得翻一次。

翻谷子也是个技巧活,得翻成一行一行的,将地面露出来,让太阳将地面晒热,再将谷子反复推上去。

谷子用这种自然的太阳光得好多天才能晒干,好处就是这样晒出来的谷子不会破坏谷子的活性,明年还能作为种子。

趁着这个时间,罗罹做了一个手动摇的风箱,将谷子从风箱上面的口子倒进去,不停转动风箱让里面的扇叶转动,形成风力,就能将从风箱口落下的谷子中的灰尘完全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