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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负屃正好走了进来,刚才罗罹看到新石板时眼神飘忽不定,实在太可疑了。

先祖的智慧和荣光对任何古族来说都太重要了,他不得不来弄清楚。

负屃坐了下来,看着裹成一团的罗罹,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生活经历才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怎么遇到事情就往窝里面躲。

这样能有用?

很愚蠢的行为,但说他愚蠢吧,他却通过一块石板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重现出了先祖的荣光。

负屃看了一眼石板,问道,“真不知道?”

罗罹在被子里面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打死不认。

他敢认吗?好死不死,负屃拿的那块石板上画的是,钢铁林立的城市中,奔跑的一辆大卡车,要是他认了,负屃心血来潮非得逼着他弄出来,他该怎么搞?

虽然说弄一辆蒸汽大卡车理论是行得通的,但再怎么也得等他生活稳定下来才行。

这时,负屃的手伸进了被子中,摸了过去。

罗罹一愣,突然想起第一次负屃进他山洞的时候,就是用这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上来分辨他说话的真假的,当时他还感叹过负屃这双手跟识别谎言的机器一样。

罗罹立马尖叫了起来,“你别摸,你摸到奇怪的地方了。”

“再摸,滋你一手。”

将自己缩成了一只虾,休想探他的深浅。

负屃嘴角一抽,“毛都没长齐,能有什么摸不得的地方。”

罗罹:“你又没看过,你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