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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邮件和聊天记录监控这些拿到的?人家用facebook公司的聊天软件或者skye聊,我们应该监控不到吧?”

“有些我们初音网络安全可以监控到,另外一部分,我们从这一年监视斯喏登的过程中拿到了某些反向秘钥和斯喏登的主动交代,总之,gail和skye都不安全。”

费莉萝点点头:“这事儿要是泄露出去,美系各大互联网通讯服务都落不下干系。不过,咱也不能滥用,一是毒树之果没法直接用,二来我们也是做网络通讯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我们的用户信息隐私不安全。”

顾莫杰深以为然:“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些东西只能透露给刘振龙的政敌,让他们适当的时候旁敲侧击,并且从其他角度收集可以拿上台面的证据。另外,要给人联合起来把他撬下去的动机,要让他被大多数可以决定他命运的人憎恶。”

费莉萝被顾莫杰的想法弄得有些难办,蹙眉发愁道:“这可难。在任何国家,做到这种程度,仅仅贪钱是不可能让天怒人怨的。刘振龙如今还扛大旗保护了民族互联网产业,感激他的人还来不及呢。”

“所以,下午的时候支了招——这里有份文件,邮件和通讯监控监听得到的,你先看一下。”顾莫杰说着,一口把红酒喝完。然后等费莉萝消化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下说。

他可以看得出,费莉萝的眼神很震惊。

“居然有这种事?他们做总统的,平时办公桌里都会锁着这种文件备用?”

顾莫杰不屑地冷笑:“这有什么奇怪的。每次美国大选的时候,新闻机构为了抢头条的分析文章,还不是提前把双方候选人之所以能当选的分析稿都提前写好,然后结果出来了秒发。

美国总统办公桌里始终锁着一份‘nasa的这次牺牲再次为人类的探索前进做出了贡献’的讲话稿。

国内领导办公桌里始终锁着一份‘应当不惜一切代价以救助受灾人民群众生命为第一要务’救灾指导讲话。

在韩国,或者湾湾这种国家和地区,领导人兜里揣一个随时转移人民内部矛盾的挡箭牌,再正常不过了。”

费莉萝一想也是。

当年陈阿扁贪钱没有案发之前,肯定是早就揣好一份弯独的策划案了。等到马x九来查他贪钱的时候,阿扁就顺势把弯独的大旗扯出来,这时候就可以转移弯弯人民的注意力,营造一种“我阿扁是在为全体民国的独立大业浴血奋战,你马某人是对岸派来的内奸,在这个节骨眼上拿贪钱这种小事背后捅刀”。

然后阿扁就能把自己塑造成岳飞,把查他的人塑造成秦桧。至于这种手段能不能成功,那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韩国目前的总统李明博,位置其实也不是很稳,反对者一度很猖獗。一方面是韩国在美国次贷爆发之后这几年经济一直不行,另一方面还有很多琐碎的被人民扛议的地方,比如顶风进口美国疯牛病肉之类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言以蔽之,目前这届棒子总统,就是个给美爹种种对韩不利连锁反应和转嫁危机背黑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