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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

“为什么?”

江景为微微喘息着,凝视着柴夏:“太糟糕了,我越来越喜欢你,连江哲看你,我都想把他打一顿。”

柴夏心头一颤,喜悦难以掩饰,学着他的样子,捧着他的脸,向他解释:“我和江哲过去了,并且我的……清白……你昨天就知道了。”

说到昨晚,柴夏白净的脸上透出红晕,娇羞的样子,令江景为身下一硬,立刻扑倒柴夏。

“江景为!”柴夏喊道,声音来却是愉悦。

江景为一扫晚上的浑身的冷气,变得热火朝天。扯开柴夏的睡衣,压着身下,揉弄起来。

“老婆,帮我脱衣服。”

“不脱。”

“脱不脱?”江景为手指一用力,柴夏轻呼一声,听话地为他解衣,解到皮带时,正是她急不可耐的时候,零零当当皮带金属相撞声音,她却怎么也解不开。

“没用的小东西。”江景为笑骂道,刚一抬身,柴夏向床边爬。他伸手抓住她的脚踝。

柴夏立刻喊道:“我,我去捡我的睡衣,你先放开。”

“捡什么捡,根本不用穿。”江景为一手扯掉皮带,一手握住柴夏的脚踝,把她往回拉,拉到床沿时,他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来不及脱下,他放开她的脚踝,立刻趴到她身上,扶着自己突然刺入。

柴夏足足有三秒喊不出声来。

强烈的快感袭来,江景为控制不住地激烈冲刺,继而趴到她耳边,性感地问:“老婆,舒服吗?”

禽兽!衣冠禽兽!

江景为标标准准的堂上绅士,床上流氓。

禽兽!

……

经过一夜,柴夏用“献身”的精神,安抚好了江景为,她终于得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