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多了一架秋千,架身用梨花木精细打摩,可乘一个成年人的身量。

“怎么,主院的禁令撤了?”

季江走?到秋千边上,“当?然不是,今日例外。”

宁隐笑了下在他注视中坐上秋千。

洪兴邵仙怼堵家

“坐好了。”

秋千荡来荡去,时高时低,炎热如盛夏,半点风丝没有,都被荡出了微风。

“你拿我当?小鲛了?”虽然嘴上嫌弃,宁隐却没察觉自己嘴角一直上扬,就没放下来过。

“推这么久累不累?歇会儿吧。”

宁隐扶住秋千绳,脚尖点了地?。

“不累。”

宁隐一回?头,就瞧见季江挡在自己身后,他说方才少了点什么,原来是毒日头与自己隔了一个季江。

他拉着人的手?臂,引人弯腰,仰起头在其唇上轻啄,“傻小子。”

季江笑眼微弯,像得了蜜糖一般,“阿隐画过这么多画,还没画过我们两人在一处的画像了。”

宁隐寻思?着也是,是该画一幅两人在一处的画。

小鲛有了众弟子哄,两个人独处的时光又变得多了起来。弟子们一有空闲就往池塘跑,他们修习之余的乐趣只剩下哄小鲛玩耍,连带着和曲忆芹也熟络起来。

季江缠着人作画,画作到一半又作到床榻上去了,弄得本?该三日就好的画拖到了第七日还未收笔。

好不容易趁某人不在,宁隐终于把这幅画完成了,画上的两人,一红衣人坐在秋千上,一白衣人站在其身后,十指紧扣,目光沉静如水。

“公子,山门外好像出事了。”曲忆芹匆匆赶来禀报道。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