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一簇人群前,台子上是杂技班子在表演,引得?围观的百姓一阵阵惊呼。宁隐松了手,盯着台上瞧,而季江却?一直盯着他的侧颜。

“宁前辈,我脖子上的齿痕好像下不去了。”

宁隐老脸一红,好在被夜色掩去,咳嗽道,“什?么,什?么齿痕。”

季江扒开衣领,露出脖子上的痕迹,“就是这个。”

宁隐匆匆扫一眼,好像他咬的是急了些。

“宁前辈您说,这是被谁咬的呢?”

宁隐梗着脖子不回头,“我怎么知道。”

季江摩挲着齿痕,腼腆的笑了笑,未做言语。

此时台上突然抬出了一个一人高的木箱子,班主带头拍掌,扬声道,“诸位,下面要给大?家表演一个眨眼换装,请一位兄台上来配合一下,有没有人自告奋勇?”

一众年轻小伙对着台上的花衣姑娘争相举手,可姑娘却?一眼望见了人群最外侧的那抹红色。

“请这位红衣公子上台来。”

宁隐闻声一愣,紧接着人群中让出一条路,涌上来的人有男有女?,他们将?花环套在宁隐脖子上,将?人簇拥上台。

“你们找我?”

姑娘脸上染了红霞,盈盈拜道,“请公子进入这箱子内。”

季江在台下望着,眼睛都不眨一下,突然感到身后有人,猛的转头,却?见身后站着的是知音阁的云音。

“云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