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隐在一旁瞧着,聂贤的招式并无错处,但败于死板,只要找到攻破的方法,便能让其溃不成军。

行至第五招时,长剑自聂贤耳边划过,隔断一缕发丝,季江收剑退后,略一颔首。

“聂师兄承让了。”

聂贤捂住左耳,指尖捏住几根断掉的头发,瞪向季江,“这不可能,你从哪里修习的妖法!”

“聂师兄说笑了,我习得与师兄并无不同。”季江对着聂贤时不苟言笑,严肃道,“剑法是一样的,只不过人不一样。”

“你!”

聂贤尚未来得及回嘴,一众小弟子们已经冲上来将季江围在中间。

“季师兄好厉害啊!”

“季师兄方才最后一招是什么?比云峰剑还厉害的样子。”

新弟子们叽叽喳喳,早已把聂贤忘到了脑后。聂贤一行人自讨没趣,虽然依旧不服气,可输就是输了,没有半点可以狡辩的余地。

宁隐回到凉亭中,继续喝自己的茶,再抬头时,聂贤等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耳闻挥剑声重新响起,他往亭柱上一靠,犹自闭目养神。

除了教导新弟子,季江同时还被委派了整理藏书阁的事宜。宁隐对古籍尚有几分兴趣,索性一同跟去瞧瞧。

季江与几个弟子忙前忙后,每人手里都托有两摞书到院子里晒书,再分门别类的整理好。宁隐就坐在藏书阁的太师椅上,手指时不时敲一敲椅子扶手。

清源派心法,没有兴趣。

各仙派大事件记载,同样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