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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段榕揉捏着俞卷的耳垂,问出了自己之前没想通的问题,“为什么膝盖上的伤好的比其他地方的慢?”

俞卷没想到二哥连这个都注意到了,吃惊地睁大眼,看的段榕发笑,就这小智商,到底怎么好好保护着自己等到他的。

俞卷慢慢道:“膝盖是鱼尾,鱼尾伤了鳞片比较难好,当时你给我上了药,我也不能舔,所以就好的慢。”

段榕揉了揉俞卷的头发,没问太多,小鱼儿胆子很小,问的细了怕他瞎想,到时候自己把自己吓着了。

段榕倒是对俞卷是人是鱼不在意,但俞卷本人太在意了,所以能少提就少提。

谁知他是良苦用心了,俞卷却是突然像终于找到了可以说话的人,磕磕绊绊说着自己的事,“我爸爸是人鱼,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他也没说过,可能是很远的大海里,他来了陆地后跟我妈妈一见钟情,谈恋爱结婚生下了我。”

俞卷说起自己的父母,很活泼,让人心疼,“我爸爸哭了会掉珍珠,他早期就是用这个做资金开的公司,可我不会掉珍珠……”

俞卷说起这个有点难过,“二哥,我不能哭珍珠给你换钱。”

段榕捏着俞卷的下巴亲了口,很响,“你的眼泪可比珍珠值钱,以后别总哭了。”

俞卷想了想,认真点头,以后他都尽量忍住。他从小就爱哭,父亲说不用憋着,哭了有珍珠,结果哭了好几年都没有珍珠,珍珠永远也没了,爱哭却留下来了。

二哥说不想他哭,他就改了吧。

“还有呢?”段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