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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付一顿给自己收拾,用湿巾仔细擦脸,“一会儿完了去早餐店吃啊。”

段榕嗤笑,没说话,也简单收拾了一下,启动车子。

像在说年轻人。

许付顿时如临大敌,正襟危坐,“二哥,我们到底要去市场干什么?”

段榕看了眼时间,留意着,“查案。”

许付还是不懂,“为什么是去市场啊?”

“你觉得那五个人的致命伤像什么?”

许付回忆尸检上的照片,还用手试着捅了捅,自下而上,没发现什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二哥。”

段榕转着方向盘,轮胎在地面发出轻微声响,车身流畅地拐进了街道,“像杀鸡。”

机械地杀上几十只鸡,就再也没感觉了,噗一刀扎进去,干脆利落,因为鸡很弱小,它的生命不足为道,所以捅的很随意,没有什么感觉。

“自然,我说的杀鸡不一定真的是鸡,还有可能是别的,兔子,鸭子,畜生,都在范围内。”

但鸡汤补,如果是从外省过来打工的穷中年男人,鸡肉就是很好吃的东西,假设他还有个女儿,他会自己不吃都要给女儿杀鸡吃。

而如果让老板处理鸡,是另一个价钱,不如自己拿回家杀,自己做,肉都是自己的,还不会被老板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