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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五岁的段榕当时站在常青在面前,毫无绅士风度一边抽烟一边揭穿常青在丑陋阴暗的皮囊,她的灵魂已经烂透了,鲜血淋漓,她不是抑郁患者,她是凶手。

常青在一直在哭,仿佛没听到段榕的话,她跪在地上自残着说自己不是,段榕抽完烟就走了。

回去正要让警察重新查这些自杀案,常青在在六个小时后跳楼了。

段榕作为最后一个见她的人,成了最大的嫌疑犯,被审了好几个小时,反复问在天台上他们说了什么话,常青在的情绪,表情,语气,这是正常程序,不是把段榕当成杀人凶手,可没办法,法律这样规定,程序这样规定。

任何人都要遵守法律法规,要受到不止是道德的制约,还有严肃公正的法律。

段榕定义常青在是凶手,可凶手已经死了,同样死于自杀,连同那四个无辜的女孩,至今档案室关于当年这一案的卷宗里依旧写着自杀。

但不是。

段榕就像个走过很长很长一条风沙路的过来人,他身上有很多故事,每个故事拎出来好像都比俞卷还要沉,俞卷听入了神,段榕却没让他多沉迷,大手拍了拍他的脸,“故事讲完了,雨也停了,回你学校吧。”

俞卷呐呐,披着段榕的衣服,起身,“谢谢段二哥,我这就回学校……”

临关门时,俞卷回头看背对着他的段榕,他还是那么高大,存在感强烈,可坐在那里,又莫名孤单。

也许可以给段二哥送一个公仔,这样就是两个了,不会再孤零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