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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付看着那么高的铁栏,上面的尖尖还泛着光,“二哥,我翻不进去。”

段榕掐了烟,呼许付的后脑勺,“上去,掉下来了老子接着你。”

许付抗议,“二哥你手上都是烟味,弄我头发上了。”

“赶紧的。”

许付想说这不是掉不掉下去的问题,是他会被挂上去啊,段榕在下面看他跟个小学生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乐了,笑骂,“警校白上了你?”

许付也顾不上丢不丢人了,艰难道:“二哥,我恐高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幸好,最终没有真挂到上面,许付算是有惊无险地翻进去了。

段榕抓着铁杆也进去了,“就你这身手,今年跟云飞师弟们练练功吧。”

许付呼了口气,“我打架还行的。”

段榕嗤,“用你那甩耳光咬手指的本事吗?”

这说起来实在太丢脸,许付确实是警校毕业出来的没错,亲爹也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许总局,但他打小身体就不太好,格斗成绩是差了点。大前年跟段榕追一个奸杀案的犯人,误入了一片混混们开战的地盘,当时两边人都快打起来了,他跟段榕误闯进去,也不知怎么的,反正两伙人都开始打他们俩。

他二哥厉害啊,抓着人肩膀就甩飞好几米,混混们一看,都不敢过去了,转过头揍他。

许付当时戴着流行的无框眼镜,眼镜都让人打飞了,最后也没章法了,逮着人就扇耳光,踢|裆,据事后他亲段二哥说,跟他妈被流氓摸了屁股的娘们似的。许付自然是一概不承认。

那不是他。

“二哥,咱们还是看看怎么去找陈凌安的同学吧。”许付把跳下来时从他衣服领口里掉出来的玉佩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