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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明白殿下在说什…”

反手一个重重的巴掌。谢献被打到身体失衡,侧向一边倒去,红珊瑚戒指在他脸上刮出一道刺目红痕,拴在脚踝上的铁链发出沉闷的碰撞声。他一阵耳鸣,口中腥甜,却还不等恢复又被拽起来。

“子仁好像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太子捏着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和景扬有些相似的狭长眸子透着令人不安的愠色,“知道陈景扬今日怎么说你吗?”

“殿下…我……”谢献头一阵一阵晕,脸上辣得厉害,耳鸣声由近及远地轰鸣。

太子凑近了在他耳边道,“说你是个婊子,是个贱人…”太子顿了顿,又抽开一点身体,冷淡道,“太脏的话本王也不便复述,失了体面。”

谢献抬起眼睛看他,太子冷的面具下透出得意之色。谢献心口扩散出一阵钝痛,却几乎微不可察地轻轻笑了笑。

“我不过是随口胡诌了几句,陈景扬就信了我的话,认定你是我有意派去的…子仁,你一向聪明,知道谁靠得住、本王有心护你,也只有本王能护你。”太子的指腹顺着脸颊上的划痕抚上去,声音带着一些蛊惑的柔,“我要不护你,你又有哪里能去呢。”

谢献垂下眼去。

太子见他不语,便又把话题重新引到了信上,“陈景扬这信上说,说他要在京中与安平王联手…”太子的声音微微上扬,俯视谢献,“子仁啊,本王对你要求不多,你走这几日本王也不怪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给陈景扬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这个废物竟然敢和我作对?”

谢献想起落雪那日景扬在书房里折信,大概就是这一封了。他抬头看向太子,缓缓开口:

“子仁不知道殿下心中的揣测,殿下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不是怀康郡王的心腹,也没见过殿下手里的这封信。”

“殿下知道的,子仁如今只是一心想走仕途,只想兢兢业业为殿下效力,等着殿下提拔,怎么可能背地里做对殿下不利的事情。”

“这几日…子仁无话可说。殿下也知道,我曾是怀康郡王的侍读,郡王不过是…”他眼神略一飘远,“不过是碰巧遇见,郡王念在过去的师生情谊,收留我几日而已。”

“退一万步说,就算怀康郡王真有异心,而我…殿下,谁家重用心腹,不会做背景调查呢。”

“再说,怀康郡王若是真想怎么样还要与人联手,而太子殿下您贵为储君,胜券在握。我何必舍近求远,安安心心服侍殿下,难道不更加稳妥嘛?”

太子没有说话,只静静看他。

谢献有一双水润的眼睛,他的容貌曾经青涩,如今却已绽开了成熟动人的姿色。他缓缓说话时的克制,还有隐约流露出的不自信和脆弱感就像白瓷上裂开的细纹,有人也许会怜爱于这种不完美,而太子却总是被勾得按捺不住想将他打碎。尽管眼前的人儿总是低垂着眼,温顺听话,可是他如水般的眼睛里有一些除了害怕战栗痛苦以外,别的一些、他还没有想明白的东西。

太子就这么沉默地端详着,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谢献说服了。这么温顺谦卑,要怎么惩罚他呢?

软鞭缠上谢献的颈,随即太子瞳孔骤缩,狠劲扯住两端绞住谢献。谢献一刹那犹如被拎起的鱼一般喉咙被死死勒住,得不到呼吸,近似本能的无力挣扎。

时间持续也许短短一瞬,对谢献而言却是极漫长。太子松手以后他砸落在地上大力咳嗽,软鞭还挂在脖子上,和披散的头发绕在一起随着谢献的动作发颤。

太子只是坐着看他。

谢献一向是乖巧温顺,吩咐什么都会乖乖做好。也许这一次只是个意外。太子承认,他一瞬间是有些杀心,可又好像心软了。也罢,他一无所有,倒是惜命,留着他也还有用。

太子待谢献喘好,令他抬头。谢献脖子上慢慢浮出一圈红色的勒痕,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倒是有点别样的趣致。

于是太子拽着谢献的头发摁于自己的胯下,谢献低垂下眼睛,动作娴熟地用嘴解开太子腰带,衔出胯间物什,小心舔舐。

他嘴里的伤还未凝,津液带着血丝,随着侍奉的动作将星星点点的血迹沾在男人的性器上,再被嫩红的嘴一点点舔舐干净,俯望去,极屈从冶艳,令人更唤起一份兴致。

“好吃吗?”太子伸手摩挲他脸颊上被戒指刮出的血痕,谢献目光低垂,睫毛轻颤,看不出更多的情绪。

然后太子抓着谢献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摁下去,逼他吞咽已经硬挺的阴茎。

“真乖。”太子看着肉棒消失在谢献嘴里,感受喉咙紧紧挤压着龟头,发出谓叹。太子殿下的动作凶狠,谢献挣扎不能,窒息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睫毛。随侍太子侍郎李庆低着头候在一旁,屋子里静得只听见性器抽插口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