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颢宸被质问的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孩子是平时总被黑社会小混混收保护费吗？休息日不交钱？

“顾时已经搬出去了，别再来烦我。”王瑞帆咬牙切齿，让南颢宸一下子联想起来炸毛了的哈啤。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顾时搬出去又怎样？”——十足的套话。

“我不是特工间谍！”王瑞帆气红了脸，低声喊道：“你回去告诉丛总，我可以不用他捧！如果早知道乐藤总裁是这样的人，我一开始就不该稀里糊涂签这份卖身契！”

南颢宸惊讶非常，而王瑞帆吼完这句之后直接气喘吁吁地掉头走，蹬蹬蹬踩地极重，像是一头尥蹶子的小毛驴。

……三言两语信息量却略大，南颢宸得消化一下。

晚上回到公寓里，南颢宸把白天的事情和顾时说，说到王瑞帆和eolier关系的时候，顾时没什么反应，说到接下来的对话时，顾时也忍不住惊讶了。

小夫夫躺在被子里把事情一合计，觉得这个少年并不如他们之前的预判那样。藏在他身上还有很多蹊跷，需要仔细推敲。

但是顾时可以确定的是，eolier不是丛天啸的人，因为他分明记得今天eolier提起乐藤对王瑞帆的包装时一脸的鄙夷。以eolier的真性情来看，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顾时忽然觉得自己退租是个错误，如果有机会，他现在倒愿意反过头来观察下王瑞帆，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